仪式一旦成功，就意味着繁星法主的力量进一步增强，祂的统治也越加稳固。&am;lt;/&am;gt;

这样下去，什么时候才能破开天幕呢？&am;lt;/&am;gt;

“有心事吗？”英古莉特合上书本，看着艾夏问道。&am;lt;/&am;gt;

“没。”&am;lt;/&am;gt;

“哦。”英古莉特翻开书本，继续看书。&am;lt;/&am;gt;

片刻后，艾夏忍不住问道： “你不再问问吗？说不定我只是说谎呢？”&am;lt;/&am;gt;

“无论你是不是说谎，你都不想跟我说，所以没必要问。”&am;lt;/&am;gt;

艾夏眨眨眼睛，笑道： “其实英古莉特你可能在预言派系和心灵派系都有天赋。”&am;lt;/&am;gt;

“但我只喜欢剑术。”英古莉特耸耸肩： “其他派系的天赋对我来说没有意义。”&am;lt;/&am;gt;

“每次跟&am;lt;/&am;gt;

你聊天，总感觉我才是口才不好的那个。”艾夏用小汤匙戳着蛋糕， “你有没有想过，羊或许也有智慧？”&am;lt;/&am;gt;

“羊确实有智慧。”英古莉特： “家里那头公羊发现撞不过我后，我一进去羊圈它就会跪下来投降。”&am;lt;/&am;gt;

“如果羊有智慧的话，它们应该要破坏羊圈？”艾夏问道： “如果有一些羊，它们知道外面的世界很危险，也知道它们在羊圈的生活很幸福，而且也明白它们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是牧羊人的对手，你觉得它们应该试图破坏羊圈吗？”&am;lt;/&am;gt;

“为什么不直接逃呢？”&am;lt;/&am;gt;

“可能是因为不破坏羊圈就逃不掉，”艾夏耸耸肩， “也可能是它们单纯只是厌恶羊圈。”&am;lt;/&am;gt;

英古莉特合上书思索片刻，说道： “没有应不应该，只有想不想。”&am;lt;/&am;gt;

艾夏瞥了一眼远处的流经天河： “但或许它们不应该，毕竟羊圈破坏了，其他没想过逃跑的羊就可能遭遇危险。”&am;lt;/&am;gt;

“为什么要顾虑其他羊？”英古莉特说道： “危险与幸福都是相对而言，羊圈再安全也是有牧羊人这个主宰一切的因素，外面再危险也有可能活得逍遥自在，至于幸福……那些不想活在羊圈的羊，本身就是不幸福的。”&am;lt;/&am;gt;

“生灵自会找到出路，所有生灵都只应为自己负责，有想破坏羊圈的羊，自然也有维护羊圈的羊，谁斗赢那就听谁的，像我赢了那头公羊就得跪着。 “&am;lt;/&am;gt;

“万一破坏羊圈真的是错误呢？”艾夏问道。&am;lt;/&am;gt;

英古莉特喝了一口咖啡， “我们只有1668年历史，而虚境存在何止万年，我相信我们术师肯定犯过无数次足以灭世的错误，更何况是羊？”&am;lt;/&am;gt;

“大多数人都不是预言术师，只要抵达终点的那一刻，才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。”&am;lt;/&am;gt;

艾夏撑着下巴，静静望着英古莉特。&am;lt;/&am;gt;

“我脸上有什么吗？”&am;lt;/&am;gt;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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