涵面前恶狠狠地抱住这嘴硬的丫头。

当然，最震惊的应当属于凌若言了。自打刚见面开始，凌若涵就以雷厉风行干脆果决的汉子形象深入凌若言心，再加上对上苏雅那干脆利落的手段，异能者学院报名时给单家人的下马威，以及在上古界那力撼江老的表现。在凌若言眼里，就算天下所有人都变性了，凌若涵也妥妥的就是一个铁血汉子。

但如今，这坚定的信念在姚程语一句轻飘飘的小美女之中，喀拉喀拉产生了裂纹，再在凌若涵那明显以苏容未婚妻自居的话语中，碎成了一片一片的。

“少……少主，你，少主你是女的？”最终，仿佛是为了挽救自己那几乎已经碎成渣的信念，凌若言不死心的问道。那希冀的目光直勾勾盯着凌若涵，就等着凌若涵的口中吐出自己期盼已久的“不是”二字。

凌若言发誓，就算是当初祭祀大典测定血脉浓度的时候，他都没有那么紧张过。

可惜，凌若涵的回答，注定更是要让凌若言失望的。只见凌若涵叹息一声，点了点头：“是的，回国以后才扮的男装。”

“为什么？！凌家并没有眼中的性别歧视啊。”凌若言的新年已经被碾作齑粉随风散去，但他仍旧不死心，询问道。

“唔，可能是对凌家依旧怀有怨恨吧。”凌若涵想了想，漫不经心地回答道，“而且，凌家千年传承，有些迂腐的规矩怎么可能改？若是女子身，我怎么能得到家族的少主之位？”

听到这儿，凌若言也沉默了。确实，凌家虽然已经足够现代化，但骨子里某些刻板的规矩还是沿袭封建社会的大家族管理制度。凌若涵不喜欢这样的制度，凌若言应该一早就发现了。毕竟身为三房庶子，若非凌若涵当时那一推，凌若言是怎么也不可能有成为准家主的机会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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